她独自来到医院的花园,脑子里只想着一个问题,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程子同的安排? 话音刚落,她的电话响起了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 他紧紧抱着她,仿佛一个不小心,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,“媛儿……”他轻唤她的名字,似乎有千言万语。
符媛儿:…… 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,她更愣了,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,欠条上的零,她数都数不过来。
为什么他不忠于自己的爱情? 符媛儿的心更加沉……
有些人,不爱你就是不爱你,错过终是错过了。 吸了一口气,让肺部充满阳光的味道。
“你不用出去,”他站起来,“该出去的人是我。” “我来。”程子同拿过她手中的毛巾。
“哐噹”她手里的精华液掉洗脸盆里了…… 他顺势拉住她的手:“准你晚上陪我吃晚饭。”
符媛儿想要自己守在妈妈房间里,但符爷爷一定不答应,说太危险。 房间里没开灯,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,一行一行,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,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。 护士都穿制服,而且身材差不多,一时间子吟没察觉什么异常。
“当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不能做了?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,“通常这种情况,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 季森卓微笑着耸肩:“你不邀请我,我还真没脸来。”
两人穿过走廊往医生办公室走去,经过拐角处时,严妍忽然捂住了肚子。 “符媛儿,见你一面还真难啊。”符碧凝坐在沙发上斜睨了她一眼。
那么,她就把他当做普通老板,去汇报一下好了。 “希望妈妈明天就能醒过来。”她看着车窗外的夜,怅然又充满希望的说道。
再然后发生了什么,她就不太记得了。 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“他往餐厅去了。”严妍好心告诉她。 她有一种强烈的认知,他的公司有事,而且事情似乎跟她有关。
符媛儿紧抿唇角。 “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?”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符媛儿掩面流汗,她能不能开车离开,装作不认识她。 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,客观的,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,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,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 “找了两个保姆啊,”严妍冲程子同鄙夷的啧啧两声,“程子同,你就真的什么也不为她做吗,就算不为她,也得为孩子做点事啊,你这个当爸的也太不称职了。”
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,经验告诉她,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 之前她被程子同送进警察局去了,符爷爷为了符家的脸面,将她保了出来。
说实在的,她摸鱼了几个月,真有点担心跟不上报社的节奏了。 这时,楼上响起了脚步声。